【FF15】落園 贰(CP:Prompto X Noctis)

→壹

终于将结束这忙碌的一天。Noct回到房间。这是Prompto的住处,而现在已经成为他与Prompto共有的了。他在宴会后期喝了不少酒,现在酒劲泛上,让他觉得有点迷糊。他透过房间的窗户眺望那个陌生的城市,首先看到的,是一片沉默的夜色。冰冷的高耸建筑垂下它们高傲的影子,与黑夜融为一体;之后他再将视线拉往远处,在靠近地平线的地方,闪烁着大量的灯光,像一个巨大的星环,围绕着整个王城。他想那边应该就是人民的居所。他呆呆的看了一会,在脑中试图去梳理今天发生的事。然后他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。是Prompto。他从背后抱住他。
“Noct。是时候开始最后一个环节了。”
Noct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他在说什么,直到Prompto开始解开他的衣扣。他系着的外套滑落散在地上,内衫也慢慢的被解开,皮肤一寸一寸的显露出来。
“我的新娘。”
他在他的耳畔低语,牙齿咬上他的耳垂。Noct瞬间觉得酒醒了一半,他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。他察觉到这个帝国的新身份将会伴随他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甚至可能是终生。命运带给他的转折现在才刚刚开始。

“既然是政治婚姻就不需要这一步了吧。”
他转过身,对上那双眸子。他的眼神坚毅,这让Prompto稍稍动摇了下,随即他就马上笑出声来。
如果只是为了增加情趣的话,我不否定这点。
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,并且开始向Noct施加压力。Noct半推着他,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听他把自己的观点说完,Prompto暂时放开了他。他将外袍脱下,坐到床沿上。
“…原来如此。纯粹的政治婚姻,也可以。我同意这样。”
他微微仰起头。从窗外渗出的月光拥抱上他的脸,吸收他的血色。在Noct看起来,现在的Prompto皮肤白的惊人,简直不像是一个人类的肤色。
“我想今天你我成婚的消息现在已经传达到Lucis了。你应该不希望Lucis还沉浸在这和平的喜悦中就被毁灭吧?”
“…什么意思?”
Prompto冲他眨眨眼,然后将视线转移到房间里种植的一小盆花圃上。是蓝色的勿忘草,拥有着和他眼睛一样的色彩。他走过去,用手指轻挑起花朵娇嫩的一角,将它扯下,在指间碾得粉碎。
“今天你见到的将军Loqi,是我的哥哥。”
Noct露出疑惑的神情。Prompto笑了笑,又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“我和他从小就一直在竞争。Loqi的能力并不差,在有些地方他比我更强。只是他脾气比较急躁,而我就利用了这一点。”
“在某次关键决策上,他收到我的挑拨,做了错误的判断。这让父皇对他失望了。”
“Noct。”
他目光转向他。
“所以…他现在只是一名‘将军’。”

他迎上来,与Noct一起靠在窗边。今天的Prompto也喝了不少酒,但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被酒精吞噬,反而更加冷静。他的眼睛通彻,明亮,让Noct感觉就像一颗闪耀的星。
“停战的交换条件是我提出的。帝国现在已经很强大了,但是在发展科技以外,它还需要更多的其他东西来相辅。”
所以我选择了你。Noct。
他伸手抚上他的脸。Noct犹豫了一下,没有阻止他。或许Lucis现在这短暂的和平还需要感谢这位皇子,是他停止了那场残酷的杀戮,把平和的生活又还了回来。他应该要的是自己的绝对忠诚吧,Noct想。让自己把Lucis的知识和盘托出,然后将两国的文化相融合,在这百年之间将帝国发展崛起至一个新的高度。这应该就是Prompto的野心。
“那现在的你要怎么表达你的忠诚呢?Noct。这个条件我可是把自己也赔上了。”
而你连一名新娘应尽的职责都没有做到。
仿佛是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,Noct觉得自己全身冰冷,冷到发寒。还要我来帮你脱衣服么?他这么说道。然后他继续沉下声,用一种Noct从未听过的,极其邪气冷酷的语气告诉他。
只要我想,毁约也只是一瞬间的事。

按照Prompto 的指示,Noct褪去了全身几乎所有的衣物,他现在仅剩一件长衫衬衣,薄薄的披散在身上。他的下体在衣摆下方若隐若现,他伸手拉扯衣服想要盖住,然后慢慢的坐到床沿。Prompto将他按倒在床上,欺身上来,身体掩去了窗外笼罩上来的月光。强烈的压迫感,他无处可逃了。皇子用膝盖顶开了他的腿,使他们的距离更为接近。这还要我一步步地教你么?他轻笑道。Noct瞪了他一眼,拉紧自己的衣服。皇子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,俯下身开始吻他的脖子。他金色的头发贴上他的脸,让Noct感到有些痒,而身体却传来酥麻的感觉,手被强硬的拉开,脖子和胸膛被津液打湿,黏糊糊的一片。金发皇子的手触及他的皮肤,在胸口处打转,捏上胸前的突起。Noct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,想要推开他做一些些微的反抗,这时那名皇子说。
别碰我。
他使用的是无法拒绝的命令式口吻。Noct的手停在半空,他看向他。那名皇子突然收起了笑容,他的目光冰冷,不带一丝情感。Noct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,又对比他现在展现出来的行为和感情。这个人转化自己的面目是如此的自然,没错,他的确有魄力可以随时毁约,即使他需要付出相应的高昂代价。但只要他认为值得,他就会去做。Noct考虑了一下,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比较好,Prompto只是看起来与自己同龄,然而他所经历的事情远比自己残酷的多,与他相比Noct简直就像被众人呵护成长起来的猎鹰,虽然早已丰满了羽翼,但是从未亲自进行捕食。
见他犹豫不决,Prompto直接抓起他的手将其压到头顶。你应该懂我的意思,Noct。他在手腕上收紧用力,让Noct皱紧了眉头,膝盖磨蹭他的下身,又产生一点奇异的快感。他的牙齿触及他的咽喉,就好像一位捕食者叼住他的猎物,Noct努力别过头,极力的想回避这危险的感受。他有想过在这里彻底反抗他,如果只是体力的话,他也未必会输。他在自尊和权益之间权衡斗争,然后听见Prompto冷冷的说。
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么?Noct。
他静静的看着他,等待对方的回应。不一会儿,那个青年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。他慢慢的放松下来,垂下眼帘。可以放开了吧。他回答道。皇子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,他宠爱般的抚上他的脸,想抚弄一只宠物一样,反复的、不厌其烦。Noct抬起头,顺从着他。在Prompto觉得满足后,他颀长的手指又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滑动起来,就像在探索和发掘自己的敏感处一样,慢慢的挑起Noct的欲望。Noct可以明显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,他知道这种生理现象,但是被别人触碰,他还是第一次。皇子示意他将双腿张得更开,指尖轻触他的茎体。
“!”
Noct想自己可能已经叫出声了,虽然他很快就咬住自己的下唇,但是从Prompto的表情变化上他知道这正是对方所期待的。Prompto今晚需要的,并不是他去侍奉他,而仅仅只是单方面的想得到满足。更多的,是为了他自己。不可以这样。Noct暗暗想着。他攥紧床单,欲望的出口被Prompto用手指堵住,而陌生又熟悉的冲动却一波一波的袭来。他需要一些东西来发泄自己难耐的痛苦,Prompto无法反抗的命令让他极为被动,勉强咽下口中的呻吟,深吸一口气。
“不叫出来么?可惜了。”
Prompto继续挑弄着他的下体,收紧他昂起的茎体,指腹摩挲前端。即使是拼命忍耐,Noct的身体却还是诚实的倾诉出他的欲求。每一次触碰,都让自己不停颤抖。腰不自觉的扭动起来,靠近Prompto,想要更多的触碰和摩擦。分身溢出的液体很快就湿润了Prompto的手心,他将那些粘液又重新涂抹到Noct的身上,带着些许分泌出来的腥味,将欲情变得更加浓烈。当手触及突起的乳头时,他听到Noct溢出的几声闷哼。这名王子应该是没有经历过这些,他微微侧过脸,血液冲及面部使面颊潮红,胸口剧烈起伏,视线却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Prompto继续刺激他的敏感处,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挣扎的情欲。他喜欢这样的猎物,喜欢看他们融化自尊,从不屈到沉溺的样子,但是又绝不堕落。他要求Noct与自己正视。安静的红色眼睛里有着倔强的灵魂,即使已经到了理智崩塌的边缘,他还是维持住了,牙齿咬住下唇渗出猩红,全身都在用力,勉强困住名为欲望的野兽。手指紧拽住床单,在下一波野兽咆哮期间忍耐过去。Prompto有些好奇他能忍多久,他又抚摸了青年的分身根部和大腿内侧,像挑逗一般点到为止,然后他看到Noct开始更加剧烈的喘息,吸入更多的氧气,胸腔大大鼓起,像逃离一般扭动着身体,唌水从嘴角溢出。他发出几声如哭泣般的呻吟,最后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嘴。

“别这样,Noct。”
Prompto很快就制止了他的自残行为。
“我可不想让我的新娘受伤。”
在抓过他手腕的时候,Prompto有一瞬间的迟疑,视线好一阵才重新转回到Noct身上。轻声的说了句,Ardyn的印记。
过了良久,Noct才意识到Prompto所指的印记,并非是Ardyn在他锁骨上留下的吻痕,而是腕上的封印条码。在他误解的这段时间里,他一直愚蠢的偏过头想要掩饰它,甚至为此还做出了一些反抗行为。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在意这个印记,就像一个孩子拼命隐藏自己所做的坏事一样,幼稚得可笑。当然Prompto并不会被这种小伎俩糊弄过去,他露出怀疑的眼神,抬起自己的下颚,鼻尖触及颈项。Prompto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酒味,Noct想自己应该也是如此。淡淡的酒精刺激他的鼻腔,让他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。Prompto的另一只手还在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自己,欲望的顶端被封住,无法发泄。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渐渐的变得无法控制,他知道自己的腰部在扭动,身体背叛意志向Prompto靠近,妄图他赐予更多的爱抚。喉头颤动,他眨了眨眼睛,抑制住湿润的泪水。
Prompto。
终于唤出声来,压抑的情感几乎就要爆发而出,Noct已经开始恍惚,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在想什么,理智到达极限,欲情占领身体。Prompto看着他,想Noct可能不知道现在他的身体有多么的诱人,被触碰过的肌肤都悉数泛红,像成熟的果实。他们对视,却没有交流。但Prompto明白这已经是Noct放下自尊作出的最大让步了。
那就满足你吧。他轻笑着,指尖从Noct的下颚滑过,停留到他的锁骨,点上Ardyn亲吻过的地方,轻轻触拭。Prompto从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这个了,刚才Noct的反应使他更加确信,这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留下的。
“原来你已经有恋人了。”
Prompto以为自己会生气,而自己说出来的语气却意外的平淡,就像是在说他人事一样,仅仅在陈述一个事实。青年的眼睛睁大,现出一些惊讶和不解。
“你离开Lucis他会不舍么?”
他这么问道。Noct只是看着他,闭上眼睛。他的眼中迷蒙着水汽,随着他眼睑的合起化为细碎的水珠,慢慢从眼角渗出来。这让Prompto感到迷茫,他有些分不清这是因为欲望还是过往。覆上他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可以了。他轻叹了一声,放开他的前端。那具身体颤动了几下,释放了出来。

大脑一片空白。Noct进入了几秒的失神状态,虽然他很快就从恍惚中清醒过来,但羞耻和屈辱感又随即泛上,让他的心脏收紧。长舒一口气,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情绪。他发现那只欲情的野兽已经确实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,他自己好多了,不再难受,而猛兽离开后遗留下一地的乏力和困倦,在他舒缓情绪后侵袭而来。Noct感到自己身心俱疲,大脑又开始昏沉起来。这时Prompto拍了拍他,提醒他还尚未结束。Noct稍稍缓过神来,撑起身子,那个皇子却命令他背对自己趴下。
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
他说。
“但你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
他又恢复了平时的那般模样,自信又傲气。手伸进衬衣,抚摸着Noct的脊柱,一节节的往下,直到他的尾骨。有些冰凉的液体涂抹上Noct的后庭,使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。指尖在他从未被触碰的地方打转,慢慢撑开并探入。Prompto在他臀部拍了一下,放松点。他说。
后方传来的疼痛让Noct猛然清醒,他开始思考着是否需要把吻痕的真相告诉Prompto。在他的预估下,结局只会有两种:自己受到更残酷的对待,或是Ardyn与Prompto的关系破裂。至少他们两个目前看起来还算和平,在没有确切把握前,他还不能冒险,更何况Ardyn的手段…他犹豫了一下。还是暂时让他先误解着吧。他想。
不回应我么?
那位皇子轻声道。Noct一愣,他回过头,刚才完全没注意Prompto跟他说了些什么,在他分心的刹那,几根手指快速的埋入他的后庭。
“!!!”
他疼的叫出声来,被贯穿的痛苦比他想象的更为惨烈,手臂失去力量,整个身体都前倾倒在床上。而这却更给了那些异物可趁之机。皇子覆上来,舌头舔舐他的后颈,他的手指还在Noct的体内活动着,贴上他的肠壁,再慢慢的继续向内探进。很快,他就触及到了对方的敏感之处。他紧贴着Noct的背部,更能清晰的感受到Noct的气息,那具身体弓起来,牙齿死死的咬住床单,唌液溢出将布料尽染。Noct将头埋在手臂里,不同于之前他想要缓解情欲的绵长呼吸,现在他的小腹收紧用力,急促地想把体内的异物排出。而分身又不听使唤的重新昂首,这仅仅出自于本能的身体反应,却让Noct感到十分的抗拒。那头野兽又回来了——的不安充斥全身,他用手敲击着床铺,节拍与他的心脏跳动一样,快速又充满着力量。Prompto知道他是在发泄和转移注意力,这并没有什么用。一些液体从分身前端渗出,缓缓淌下。Prompto更恶意的肆意触摸他的敏感点,故意问他。是这里么?Noct微微侧过头,他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,眸子颤动,眼中透出隐隐的憎恨。
“要上我就快点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这似乎正中了Prompto的下怀。手指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腰被持住,无法躲避和逃离。更炙热的东西开始进入自己的身体,这与刚才埋在体内的手指感触很不一样,是更为粗暴的,残酷的入侵进来。Noct回头看了一眼,然后迅速低下头。他咬紧牙关,手指拉扯着床单。虽然刚才自己这么说了,但明显在遭受时,他还是害怕了。这是源于对未知体验的一种恐惧。在分身插入的时候,自己的膝盖颤抖,挪动几步想要向前爬去,腰却被死死的擒住。Noct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,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壁被缓缓撑开,灼热的异物将自己填满,并开始冲击隐藏在身体里的敏感点。他感到一阵酥软,随后又用力的撑起身体,胛骨深深的突出。Prompto微冷的手指再次握住自己已然坚挺的分身,搓揉起来。双重的刺激让Noct几乎就要失去意识,他想自己应该是流泪了,面颊上有湿润的触感。声音也开始无法把控,与体内的那只野兽一起低吼出来。Prompto俯下身,咬住他发红的耳廓。Noct的身体很紧,但是他享受这入侵的过程,喜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他身体深处,强行挑起他隐秘的渴望,然后再缓缓退出,进行下一轮的进攻。
“…已经,可以了吧……!”
身下的人终于表达出他的愤怒,即使他的话语支离破碎,成为哭泣和呜咽的附属物,但也着实的透露出他的感情。Prompto从背后擒住他的下颚,让他侧过头。Noct以为他要吻他,然而并没有。他还是那么的从容不迫,明亮的蓝色眼睛注视着他,指尖冷不丁的捏起他的乳头,他吃痛的叫出声来。
“不行,还不够。”
他回答他,又恶作剧般的在他的分身顶端擦了几下,更多的液体溢了出来。他将这湿润的触感抹上Noct的小腹,慢慢的转圈,又徘徊上他的肋骨。Noct再次低下头,他双手紧握,指甲深深的刺入肉里,疼痛和快感交织,让他的感官错乱。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欢愉,是否在享受这个过程。但的确,他体内的那只野兽告诉他,还要更多,要变得更加巨大和膨胀。
“Prompto……!”
用嘶哑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,Noct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迷乱,这不是自己,不应该是自己。他的意识衰退,耳边响起呼吸声,是他自己,和Prompto的。回应着他的呼唤,Prompto吻上他的后颈,身体律动也开始变快,Noct可以听见他们交合处发出的靡靡水声和Prompto低语他名字的声音。他与他耳鬓厮磨,Prompto的手覆上他的手背,手指用力指骨突出。Noct的直觉告诉他,他们都已经到达极限。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,几乎就要合二为一。他们互相喘息着,熟悉的失神感再度袭来,一些白浊的液体溅在了床单上,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体里也残留下了Prompto的痕迹。

在稍稍的余韵过后,Noct恢复了些体力,他撑起身体准备去清洗一下。身边的人搭上他的肩膀。要我帮你么?他问。Noct没有回答他,默默的站起,受到冷落的青年也不再勉强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Noct拉扯着衬衫的下摆,他知道Prompto残留在他身体里的黏腻正沿着自己腿部开始流出。他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境,是一个受害者还是同谋者?但毫无疑问他已经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,被迫经历了他不愿意遭受的东西。他需要确实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。
用滚烫的热水淋浴自己身体,Noct靠着墙壁,慢慢的滑下来。极度的乏力,这不仅仅是指体力。他刚将那些肮脏的物体从体内剥离出去,那过程仿佛又一次的入侵了自己的身体。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,但是他的情感告诉他,并不可能。他对沉溺情事的自己感到愤怒和无助,转动手臂,漆黑的刻印警示他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很久,他突然感到浑身发冷。用手用力敲击自己的头颅来保持清醒。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挺过去,要比以前更坚强。
“为了Lucis……”
他低喃道。紧拥住自己,仰起头,任由热水肆意的冲洗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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